《军武次位面》作者:杨树
中国,历史很长,面积很大。这么大的一片国土,可不是充话费送的,那是咱们祖上几百代人,流血牺牲,开拓进取而得来的。所以,从更长的历史看,中国人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。
相应的,中国历史上盛产兵法谋略,也出过很多良将猛将,从商周到当代,可以列出一个长长的名单。
▲文官武将,国家的左右手,一个也不能少
但是我们也都知道,战争,打仗,可不仅仅是军队的事——将士们在前方拼命,后方也要提供足够的资源才行。这个事情,通常就不是前线将军们的职责了,得由军队所属的国家机器去负责解决。
说白一点,搞生产建设,提供军需物资,甚至宣传鼓动,一般而言就是大后方文官老爷们的职责。你负责管老百姓嘛,这种事当然就是你的了。
大约从汉代开始,文官和武将就开始有分工了,即“文武分途”,在唐宋之后就表现的更加明显。这种分工好不好呢?从发展的角度讲,基本上是好的,因为分工的细化,原本就是社会发展的产物和标志。
文武有别,好处是能实现专业化,办事效率高。
▲打仗,职业军人更适合,但也不绝对(图片来自《三国演义》)
很显然,编练部队、地形勘察、行军作战、攻城略地……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,都要经过长期的专业实践才能掌握。干的时间越长,无论是技能还是心理,就越适应战争。如果让书生带兵,乍一上战场,估计直接就被吓呆了。
反过来,兴修水利、疏浚河道、治民断讼、均输平准……这些民事,同样是要经过长期实操锻炼才会具备的能力,大部分武将是不习惯,至少也是不熟悉的。
但文武分工的缺点也很明显,就是相互不熟悉,甚至还会相互看不起。特别是宋代之后,由于重文抑武的盛行,形成了文对武的单方面鄙视链,既不利于团结,也不利于合作。所以,在实际的国家运行中,让文官去带兵打仗,武将去治民理政的“跨界”模式,也并不少见。
比如北宋的范仲淹,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
范仲淹出生于苏州吴县,26岁中进士,通过科举当上了公务员。我们都读过他的《岳阳楼记》,所以印象中范仲淹就是个纯粹的文官和文人,政治家和文学家,但他还有一个军事家的身份。
▲三川口,西夏崛起的一战(图片来自百度百科)
西夏,是北宋的一大边患。宋仁宗时期,早已实质割据的李元昊称帝,宣布脱离宋朝独立,并在三川口之战中歼灭了一万多人的宋军精锐。消息传来,举朝震惊,宋仁宗起用众望所归的范仲淹,升龙图阁直学士,任陕西经略安抚副使,兼知延州,军政一把抓。
范仲淹根据边疆实际情况,改革军制、调整战略,提出“屯田久守”的方针,修筑了一个以大顺城为中心、堡寨呼应的坚固防御体系,分部训练,轮流御敌,同时招抚流民,安定各少数民族。
▲范文正是文官,诗人,但也会打仗(图片来自维基百科)
表面上范仲淹没有打什么大仗,但他这一套组合拳让李元昊非常难受,不仅无法进攻,还被范仲淹蚕食掉了十几个堡寨。事实证明,按范仲淹的套路来,西夏就无从下口,反之,不听范仲淹的,就是送人头——夏竦和韩琦冒进反攻,结果好水川一战又损失万余人。
范仲淹的军事才能和战略最终得到了仁宗的确认,后来他一直负责西北边防,极大的遏制了西夏的扩张势头,最终以李元昊放弃夺取关中,签订“庆历和议”,仍然向宋朝称臣告终。范仲淹也被西夏人所敬畏,认为“小范老子胸有十万甲兵”,还给他送上了两个略显粗俗,但却十分贴切的称呼——“龙图老子”和“小范老子”。
另一位著名的统兵文官,就是我们非常熟悉的袁崇焕了。
与范仲淹一样,袁崇焕也是科举出身,万历四十七年的进士,第一份工作是福建邵武知县,妥妥的文官。后来出任兵部职方司主事,国防部管地图、档案的“文职干部”,工作才算是与军队沾了点边。
▲袁崇焕本是广东文官,却在东北打出战功(图片来自维基百科)
但袁崇焕并不满足于只当个文官,按现在的话说,他就是个超级军迷,跟人聊天,言必称航母,三句不离AK。当时正值努尔哈赤崛起,明军屡吃败仗,丧师失地,眼看都被推到山海关了。袁崇焕先是独自出关考察,又跟随辽东经略王在晋来到关外,负责宁远、前屯卫的防守,顶在了第一线。
后来,魏忠贤派来了一个无能之辈高第出任辽东经略,一上任就下令所有部队弃守防地,退入山海关。袁崇焕拒绝执行这个愚蠢命令,他写下血书,与官兵盟誓,坚守宁远,用红衣大炮将趁势来攻的后金军打得大败,给努尔哈赤好好上了一课。
后来,袁崇焕升至辽东巡抚,采用以辽人守辽土,以辽土养辽人,坚壁清野,且筑且屯的战术,打造了一条非常坚固,令后金非常忌惮,难以逾越的关宁锦防线。一介文臣,竟然办到了许多专业将领都没有办到的事情,只可惜死于内斗。
从明朝往前推一千多年,大名鼎鼎的诸葛亮也是一个文官统军的典型。按汉家制度,最高军事长官应该是大将军或大司马,丞相就是国务院总理,最高行政长官,按理应该像萧何那样,负责生产经营,后勤供应,不绝粮草,前方打仗那是大将军的事。
▲诸葛亮全才,当然可以全包(图片来自维基百科)
诸葛亮把这些活全包了,国务总理是我,益州省长是我,后勤部长是我,装备部长是我,三军统帅还是我!综合国力比蜀汉强大好几倍的曹魏,面对这样一个全能型对手,只能取守势,司马懿宁肯受辱当女装大佬,也坚决不肯出战。
那么,反过来,有没有武将治民呢?当然也有了。
武圣关羽,在刘备称汉中王后被封为前将军,总督荆州近十年,实际上是当地最高军政长官,至今荆州市民还认关羽为“首任市长”。
▲荆州关公馆(图片来自湖北省人民政府网站)
《三国志·吴书·陆逊传》记载了吕蒙的一段话,“羽素勇猛,既难为敌,且已据荆州,恩信大行,兼始有功,胆势益盛,未易图也。”意思是说,关羽本来就很猛,不好对付,现在占了荆州,对百姓有恩惠讲信用,治理得当,靠打是不容易拿的下的……
可见关羽治理民事,同领军一样具有高水平。正因如此,东吴夺取江陵,只能趁关羽不在,来骗来偷袭,才得了手,然后马上颁布一系列“惠民政策”,以对冲关羽的治理,否则很可能夺了城也占不住。
与关羽齐名的张飞,从来都是一副满脸虬髯的猛将形象,然而他也当过治理地方的“父母官”——巴西太守。
▲巴西郡的位置(图片来自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)
这个巴西不是那个南美足球王国,而是“巴西郡”,大约在今四川南充、巴中一带,郡治为阆中。
张飞在巴西当了7年太守,治理颇为有效,据地方志《保宁府志》记载,张飞“礼遇巴人,还耕于民,垦田植树,兴修水利,发展农桑,奖励耕织”,把一个当时人口还以少数民族(賨人)为主的贫穷落后之地,开发成了“经济强市”,为蜀汉政权的稳固建立了功勋,当地百姓也受益颇多。
▲纪念张飞的汉桓侯祠(图片来自维基百科)
在阆中,至今张飞仍被称为“张三爷”,张桓侯祠香火不绝,市内还有张飞路、良牧街,以及“张飞断案”、“张飞巡江”、“张飞打井”等民间传说,都是为了纪念这位“优秀地方干部”。
其实,这种有趣的交叉是一定道理的。文武分途固然有专业的好处,但也有彼此不同的坏处,而无论是文官统军,还是武将治民,好处就在于让官员、将领得到了更加全面的历练,更容易从经济发展,到民心士气、内政外交、物资生产、再到行军作战的整个过程去理解战争,而不是只会考虑或强调自己原先那一头。
所以,从前方到后方的各级文武官员,最好都要有些“跨界”的能力,因为战争的全链条,经济建设、武器装备、军事制度……缺了哪一环都不行,对于一个大国来说尤其如此。当然,大国通常也不缺这样的人才,有通才而能善用之,方能克敌制胜,开拓进取——国家机器中某些关键岗位,的确需要由一些具备双重身份的人才负责。
《率土之滨》就完美模拟了“双重身份”——经过充分测试,并吸纳众多玩家的普遍意见后,《率土之滨》于近日推出了“总体战争”年度版本。在重新设计的政策系统中,衍生出军务、农桑、土木、商业四条路线,分别对应古代四民中的士、农、工、商。
绝大多数武将增添了一层“文臣”的身份,各不相同的文臣政策,使得他们能够在不同路线上发挥至关重要的独特作用,真正做到“出将入相”,适应多个岗位——战争,不仅仅是前线军队的PK,更是包含经济、政治、外交的多维度竞争,自然也需要多维度的人才。
▲魏文帝曹丕,施政便能提高交易比率
这种个性化的文臣玩法,从文武两个维度,将武将的潜力立体形象呈现出来,也让玩家能够从文臣的“跨界”中获益,全方位壮大实力。尽可能把他们往通才的方向培养,一专多能,可以出将,也可以入相,根据不同的形势,任用到不同的职位,才能应对风云变幻的局面。
当然,政策系统也不过是《率土之滨》总体战争的组成部分之一。
伴随“总体战争”的全面打响,全新征服赛季“烽火连城”目前也已上线。新的地图规则下,不同区域间的联系更加紧密,过往层层叠叠的关卡,则被连通城池两端的畅通官道所取代。连通的城池范围内,玩家能够获得开发土地的资源收益,城池守军也能在太守的指令下自由调配。
除此之外,玩家还可以通过行商壮大自身实力。城池中不仅会出售资源物资,还会根据地理位置提供独特的地域特产或特种军备,比如,从某些城池中便可以购买到“白马义从”、“虎豹骑”这样拥有特殊属性的“特种兵”——当然,行商有风险,一旦被敌人乘虚而入,截断官道,很可能就要落入人财两空的境地。
▲行商需要派遣部队沿官道前往相应城池
在这场兵锋粮秣皆烽火的总体战争新版本中,玩家将不仅仅局限于前线,而是要从高一级的维度去把握战争,这种底层思维的变化,加上可供选择的诸多特色兵种堪称丰富的玩法,显而易见将为玩家带来更有乐趣,也更具策略深度的战争体验。
换句话说,在《率土之滨》这个自由真实的古代战争沙盘中,或许只有全局通盘考虑,培养跨界人才,做好总体建设,维护联盟团结,搞定内政外交。资源充足,器械精良,兵多将广,方能在连城烽火中,成就三国霸业!